第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却发现卧室还亮着灯。她赶忙换了鞋走进去,“藝琳?怎么还没睡?”鄭藝琳早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又见她直的繁體中文翻譯

第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却发现卧室还亮着灯。她赶忙

第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却发现卧室还亮着灯。她赶忙换了鞋走进去,“藝琳?怎么还没睡?”

鄭藝琳早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又见她直奔过来看自己,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回答:“嗯,这就睡了。”放下手里的书,缩进了被子里。

黃恩菲快速的把自己冲洗干净,也钻进被子,轻手轻脚的把鄭藝琳捞进了自己的怀里,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藝琳的声音带了浓浓的睡意,有些朦胧。

黃恩菲把脸埋在她的发丝里,闻着鼻端的清香,紧了紧手臂,“现场很惨,心里不好受。”

接着便向鄭藝琳简单说了说情况,良久,看鄭藝琳没有动静,以为她睡着了的黃恩菲稍松了松怀抱,也准备闭眼睡觉,鄭藝琳却翻了翻身,反搂住黃恩菲,伸手在她的头上一下一下的轻抚,嘟囔着:“你若是实在不安,就快点抓住那凶手,告慰死者。”接着呼吸渐渐平缓,真的睡着了。

黃恩菲吻吻她的额头,一天的疲倦涌上来,也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鄭藝琳要上班,黃恩菲早早起来准备了早饭。吃饭的时候跟丁恩妃崔珉豪都通了电话,表示她一会儿直接去案发的村子进行走访,挂了电话就定定的看着吃饭的鄭藝琳,一会儿说:“我送你去上班。”

“嗯。”

鄭藝琳没有拒绝黃恩菲的提议,她知道自己女友的心思,有了案子后这段时间肯定会忙的昏天黑地,两个人能在一起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了。

鄭藝琳安静的坐在车上,看着黃恩菲已经灵活很多的右手,心里安定了不少。“这次,没有那么危险了吧?”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

黃恩菲扭头看了看她,忙说:“只是走访,不会有危险,放心。”

听到她这么说,鄭藝琳心里也踏实了下来,车子很快到了市医院,临下车鄭藝琳还是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

黃恩菲点点头,看着她走进楼里,才调头离开,接了丁恩妃又去那个村子继续调查。

接连几日起早贪黑的侦查给大家提供了一些线索,嫌疑最重大的竟然是出事后一直联系不上的这家唯一幸存的那个儿子。根据后来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儿子虽然常年在外面打工,寄回家的钱却越来越少,有跟他一同在外面打过工的村民反映他似乎染上了赌博的恶习,黃恩菲心中一凛,在这次的案情分析会上反映了这个情况。

金素晶把玩着手里的笔,提出疑问:“如果说是为了拿钱赌博,为什么卧室里的财物却没有被取走呢?”

黃恩菲有意让丁恩妃尽快和自己的一班同事打成一片,特地示意她来回答这个问题,丁恩妃沉默了一下说:“这确实是目前对作案动机来说唯一矛盾的地方,但是,假设这件事真的是这个儿子做的,有可能是在准备拿去钱物时跟家人发生了争执,怒而杀人,事后清醒过来,仓皇逃窜,慌乱中顾不得再拿钱是有可能的。虽然这只是我们的假设,但毕竟,目前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失踪的儿子。”

崔珉豪点点头接着补充:“没错,首先,门窗都是完好的。根据现场调查和法医检验结果,被害人的死亡时间是在后半夜,当天晚上并没有村民外出,所有外出打工的人员经过排查都不具备动机和时间,也没有异常外出的人,这个家的儿子是有很大嫌疑的。”

金素晶凝眉思索了一阵,做出决定:“把搜索范围扩大到周围的镇子,走访也好,调取录像也好,看看这个失踪的家伙最近有没有出现过!”

会还没散,黃恩菲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鄭藝琳打来的,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金素晶没什么反应扔在思考什么,就接了起来。简单说了几句她便挂了电话,“金局,市医院也出事儿了,刚藝琳给我打电话,说妇产科一个新出生的婴儿失踪了。”

头一件案子刚有些眉目,马上又出事,金素晶的脸色不太好看,她示意黃恩菲带人去看看,黃恩菲便只带了丁恩妃和两个手下,其他人仍旧负责那件凶杀案。

“是什么情况?”匆忙赶到医院的黃恩菲看到鄭藝琳等在楼门口,忙着询问情况。

鄭藝琳带着她一边往妇产科走一边解释:“今天早上我到单位就听说出事了,一个刚出生不到一天的婴儿被人从病房偷走了。院长知道我跟你熟悉,让我叫你来看看,他们不是说不过多少小时不能随便报警么?”

黃恩菲点点头,说:“是有这个规定,不过如果能够确认是非正常失踪,直接报警是可以的。”说着加快了脚步。丁恩妃跟在后边,手里拿着记录仪准备录像,示意另一个警员准备好笔录的东西,很快就到位于住院部二楼的妇产科病区。

大概情况是:今天早晨,产妇还在熟睡,陪床的丈夫在大概五点多的时候出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就发现本来在婴儿床里睡的好好的儿子不见了。时间那么早,又戚来探望,也不会随便开这种玩笑,那丈夫觉得事情不对劲忙去护士站询问,刚巧值班的护士在对病房进行早班的例行抽血和体温测量,走廊里并没有人。意识到不好的丈夫又跑去问值班医生,事情很快就惊动了院长。

黃恩菲抬头看着走廊顶上的监控探头,示意医院的人带自己去监控室。倒是很快就有了结果。监控显示在走廊尽头的病房,案发时间是有一名男子从病房里走出来,应该是产妇的丈夫,随手带了一下门后去了厕所的方向,紧接着有一名穿黑色衣服的妇女进了病房又很快出来,怀里多了一个白色的物体,“这肯定是孩子,但是距离有些远,看不到那人的脸,楼梯里有监控吗?”
保安忙切了楼梯的监控画面,调到当时的时间却看到有一名女子举着雨伞将画面遮了个严实很快通过楼梯走出了画面。

这个楼梯位于大楼的侧边,出去走廊就是医院通家属区的后院,黃恩菲又让人调了后门的监控,看到这女子依旧打着伞出门后往南去了。

“很明显,不是绑架就是拐卖儿童。我们要立案,请家属配合做一次笔录。”

黃恩菲给金素晶打电话汇报了情况,被安排继续追查那名妇女的去向。在警员做笔录的空隙,鄭藝琳把崔俞宙也叫了来跟她们稍说了几句话。

“小宙!”丁恩妃看到崔俞宙过来还有些激动,差点把手里的记录仪扔出去,“对不起,刑警队比片儿区忙,又赶上这么多事情,最近都没来看你…”

崔俞宙看到周围这么多人,虽然没人注意自己这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忙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总往这里跑。”

那呆子便只知道摸着脑袋傻笑,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的黃恩菲一阵好笑,却不防被鄭藝琳暗暗在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把。

“有什么可笑的?”

“没什么,没什么。这一上午病人多吗?累不累?”

总算想起来问自己几句,你不也是个呆子!鄭藝琳在心里暗骂,嘴上却回答:“还好,下午下了班便赶上轮休了,可以早点回家。”

“嗯,那我今天争取也早一点。”

“你爱回不回。”鄭藝琳看做笔录的那警察收起了本子,便扔下了这句话,拉着小宙回了一楼自己的病区。

黃恩菲没顾上分析自家女友话里的意思,安抚了家属情绪,带着手下几个人沿着嫌疑人出医院的路开始追查起来。

“这条路上都是住宅区,早上很安静,商店也少,估计没几个探头能用。”丁恩妃跟着黃恩菲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路两边是不是有可用的监控探头。

黃恩菲点点头:“很不幸,让你说中了。嫌疑人往南走了是没错,她是往哪个小区拐了还是有人接应,都不好说啊。”

他们先挑着门口有探头的小区调了录像,排除了嫌疑人进住宅区的可能,这条路往南走到头是w市的一个小型广场,广场附近是几个事业单位的所在地,路口在早上总是聚集着卖早点和蔬菜的小摊。几个人忙不迭的上前打听。

转了一圈,终于手下的警员从一位卖菜的老太太那里得到了一条线索:她出摊比较早,确实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抱着孩子急匆匆的走到路口,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黃恩菲他们又连忙赶去交警队调这个路口的监控,查出租车拍照,从早忙到晚,总算找到了出租车的下落。

“王啊,你去医院一趟,跟家属说说现在的情况,我现在去找那个司机。”

“是,头儿。”

林允儿安排好行动,跟丁恩妃一起去了出租车公司。这名司机倒是个有心眼的人,黃恩菲只一提来意他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只因为这个人行为实在异常,司机师傅心里是有些奇怪的,从医院出院不应该这么早,而且那人的年龄约有四十岁,肯定不是孩子的妈妈,说是奶奶又太年轻,奇怪归奇怪,他也不好多问,只是留了个心眼,把具体的下车地方和下车后去的方向详细的告诉了黃恩菲。嫌疑人是在市区内的一个城中村下的车,附近有几个钢厂,大概是往那里的聚居区去了。

眼看着手表指针马上指向十二,黃恩菲叹了口气,只能等天亮了再去那村里了。

丁恩妃被黃恩菲送回了家,还想起来调笑她:“老黃你完了。你跟你家藝琳说的可是早点回去,现在可不早啦。”

“切,总算案子有点眉目了,而且我跟藝琳也住在一起,倒是某人,又要独守空房。”

丁恩妃被气的大力摔上车门,径直进了自家的楼门。不对劲啊,家里怎么亮着灯?卧槽难道有小偷!这胆儿也忒大,都偷到警察家里来了。

职业的敏感性让她加了几分小心,慢慢的打开门,顺着光源慢慢往厨房移动,猛的窜进去大喊:“谁!不许动!”

“啊!!!!”

一阵刺耳的尖叫,紧接着是盘子落地摔碎的声音。

“小宙?你怎么在这儿?”丁恩妃诧异的看着被自己吓的脸色有点白的崔俞宙,放松了身体。

崔俞宙拍着自己的胸口放松着神经,好容易才缓过劲儿来,嗔怪的瞪了丁恩妃一眼:“我看你最近忙的厉害,脸色不太好,特地下了晚班过来给你准备些营养丰富点的食物,你之前不是给过我钥匙吗?”

丁恩妃拍拍脑门,才想起来前阵子自己“居心叵测”的把自家的一把备用钥匙给了,美名其曰怕哪天忙忘了拿钥匙进不了家门,赶紧安慰:“你看我,这一阵子一忙,把这事儿给忘了,再说这么晚了,我以为家里进小偷了呢……”讪讪的傻笑了几声,“小宙,对不起啊~”

崔俞宙自然不会责怪她,猛然醒起她说很晚了,看看表忙表示要回家去,丁恩妃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这么晚了,不安全,就在这睡吧!”

话音落地,两个人都红了脸。好半晌,看崔俞宙一直不出声的丁恩妃有些着急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崔俞宙轻轻点了点头,蚊子哼哼般回答了个:“嗯。”

丁恩妃忍不住在心里耶了一声,美滋滋的去给她准备留宿的东西,崔俞宙依旧脸颊发烫,而且看丁恩妃那高兴的模样,感觉自己答应的太顺溜,便宜这呆子了。

似乎好运回来一些,刚过去两个小时,天还没有黑下来丁恩妃就来电话说,人已经找到了。

黃恩菲扔下电脑马上带着跟自己一起负责的警员赶到了黃恩菲说的地址,正是那个厂子的员工宿舍区,她守在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里,看到黃恩菲来了就头前带路,找进了嫌疑人家里。

案子破的很迅速,几个人推开嫌疑人的家门就看到了卧床的女人和一个裹着跟丢失孩子一模一样的被子的小娃娃。家里的男人震惊的看着站在门口的警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躺在床上的女人却迅速的承认了孩子确实是自己偷来的。后续的审讯结果也让黃恩菲他们有些啼笑皆非:

该女子是外地来的打工人员,在厂子里交了一个男朋友,因为两个人都是离异后的再婚,所以这女人很重视这段感情,并且在前阵子传出了怀孕的喜讯,两口子都很开心。却不想在四个多月的时候却意外流产了。为了维护感情,也为了不让丈夫伤心,这女人隐瞒了自己流产的事实,一面继续假装怀孕一面思考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情。有一次无意听同事说起医院里总是有生下来却没人要的小孩子很可怜,她便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抱养一个。然而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容易遇到,她的心态却渐渐扭曲,眼看所谓的“预产期”就要来临,她便生了偷孩子的心。

她借口去住院待产,又说丈夫工作繁忙就不要来陪产了自己可以,便去了市区的医院,还特意踩了点,后来就发生了这件偷孩子的荒唐案子。

直到那女人被带走时,她的丈夫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看着她不停的说:“你怎么这么傻。”


“是挺傻的。”鄭藝琳简洁的下了结论。听完黃恩菲给她讲述完案情,她无语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黃恩菲叹了口气,说:“听说那男的每天都去看守所探望她,表示要等她出来后继续好好过日子。这人也真是,为了感情,有些走火入魔了。”

“某些角度看,还挺让人感动的。”

“无论如何守法是必须的。为了自己的幸福去剥夺他人的幸福和权益,这是不可饶恕的。”

看到自己的女友一副上纲上线的模样,似乎要对自己进行一番说教,鄭藝琳暗暗翻了个白眼,“难道你还怕我会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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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卻發現臥室還亮著燈。 她趕忙換了鞋走進去,「藝琳? 怎麼還沒睡? ”鄭藝琳早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又見她直奔過來看自己,心裡總算踏實下來,回答:「嗯,這就睡了。 」放下手裡的書,縮進了被子裡。黃恩菲快速的把自己沖洗乾淨,也鑽進被子,輕手輕腳的把鄭藝琳撈進了自己的懷裡,長舒了一口氣。「怎麼了? 」藝琳的聲音帶了濃濃的睡意,有些朦朧。黃恩菲把臉埋在她的髮絲裡,聞著鼻端的清香,緊了緊手臂,「現場很慘,心裡不好受。 ”接著便向鄭藝琳簡單說了說情況,良久,看鄭藝琳沒有動靜,以為她睡著了的黃恩菲稍松了松懷抱,也準備閉眼睡覺,鄭藝琳卻翻了翻身,反摟住黃恩菲,伸手在她的頭上一下一下的輕撫,嘟囔著:「你若是實在不安,就快點抓住那兇手,告慰死者。 」接著呼吸漸漸平緩,真的睡著了。黃恩菲吻吻她的額頭,一天的疲倦湧上來,也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天,鄭藝琳要上班,黃恩菲早早起來準備了早飯。 吃飯的時候跟丁恩妃崔瑉豪都通了電話,表示她一會兒直接去案發的村子進行走訪,掛了電話就定定的看著吃飯的鄭藝琳,一會兒說:「我送你去上班。 ”「嗯。 ”鄭藝琳沒有拒絕黃恩菲的提議,她知道自己女友的心思,有了案子後這段時間肯定會忙的昏天黑地,兩個人能在一起的時間就大大縮短了。鄭藝琳安靜的坐在車上,看著黃恩菲已經靈活很多的右手,心裡安定了不少。 「這次,沒有那麼危險了吧?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黃恩菲扭頭看了看她,忙說:「只是走訪,不會有危險,放心。 ”聽到她這麼說,鄭藝琳心裡也踏實了下來,車子很快到了市醫院,臨下車鄭藝琳還是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 ”黃恩菲點點頭,看著她走進樓裡,才調頭離開,接了丁恩妃又去那個村子繼續調查。接連幾日起早貪黑的偵查給大家提供了一些線索,嫌疑最重大的竟然是出事後一直聯繫不上的這家唯一倖存的那個兒子。 根據後來瞭解到的情況,這個兒子雖然常年在外面打工,寄回家的錢卻越來越少,有跟他一同在外面打過工的村民反映他似乎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黃恩菲心中一凜,在這次的案情分析會上反映了這個情況。金素晶把玩著手裡的筆,提出疑問:「如果說是為了拿錢賭博,為什麼臥室裡的財物卻沒有被取走呢? ”黃恩菲有意讓丁恩妃儘快和自己的一班同事打成一片,特地示意她來回答這個問題,丁恩妃沉默了一下說:「這確實是目前對作案動機來說唯一矛盾的地方,但是,假設這件事真的是這個兒子做的,有可能是在準備拿去錢物時跟家人發生了爭執,怒而殺人,事後清醒過來,倉皇逃竄,慌亂中顧不得再拿錢是有可能的。 雖然這只是我們的假設,但畢竟,目前的線索都指向了這個失蹤的兒子。 ”崔瑉豪點點頭接著補充:「沒錯,首先,門窗都是完好的。 根據現場調查和法醫檢驗結果,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是在後半夜,當天晚上並沒有村民外出,所有外出打工的人員經過排查都不具備動機和時間,也沒有異常外出的人,這個家的兒子是有很大嫌疑的。 ”金素晶凝眉思索了一陣,做出決定:「把搜尋範圍擴大到周圍的鎮子,走訪也好,調取錄影也好,看看這個失蹤的傢伙最近有沒有出現過! ”會還沒散,黃恩菲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鄭藝琳打來的,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金素晶沒什麼反應扔在思考什麼,就接了起來。 簡單說了幾句她便掛了電話,「金局,市醫院也出事兒了,剛藝琳給我打電話,說婦產科一個新出生的嬰兒失蹤了。 ”頭一件案子剛有些眉目,馬上又出事,金素晶的臉色不太好看,她示意黃恩菲帶人去看看,黃恩菲便只帶了丁恩妃和兩個手下,其他人仍舊負責那件兇殺案。「是什麼情況? 」匆忙趕到醫院的黃恩菲看到鄭藝琳等在樓門口,忙著詢問情況。鄭藝琳帶著她一邊往婦產科走一邊解釋:「今天早上我到單位就聽說出事了,一個剛出生不到一天的嬰兒被人從病房偷走了。 院長知道我跟你熟悉,讓我叫你來看看,他們不是說不過多少小時不能隨便報警麼? ”黃恩菲點點頭,說:「是有這個規定,不過如果能夠確認是非正常失蹤,直接報警是可以的。 」說著加快了腳步。 丁恩妃跟在後邊,手裡拿著記錄儀準備錄影,示意另一個警員準備好筆錄的東西,很快就到位於住院部二樓的婦產科病區。大概情況是:今天早晨,產婦還在熟睡,陪床的丈夫在大概五點多的時候出去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就發現本來在嬰兒床裡睡的好好的兒子不見了。 時間那麼早,又戚來探望,也不會隨便開這種玩笑,那丈夫覺得事情不對勁忙去護士站詢問,剛巧值班的護士在對病房進行早班的例行抽血和體溫測量,走廊裡並沒有人。 意識到不好的丈夫又跑去問值班醫生,事情很快就驚動了院長。黃恩菲抬頭看著走廊頂上的監控探頭,示意醫院的人帶自己去監控室。 倒是很快就有了結果。 監控顯示在走廊盡頭的病房,案發時間是有一名男子從病房裡走出來,應該是產婦的丈夫,隨手帶了一下門後去了廁所的方向,緊接著有一名穿黑色衣服的婦女進了病房又很快出來,懷裡多了一個白色的物體,「這肯定是孩子,但是距離有些遠,看不到那人的臉,樓梯裡有監控嗎? ”保安忙切了樓梯的監控畫面,調到當時的時間卻看到有一名女子舉著雨傘將畫面遮了個嚴實很快通過樓梯走出了畫面。這個樓梯位於大樓的側邊,出去走廊就是醫院通家屬區的後院,黃恩菲又讓人調了後門的監控,看到這女子依舊打著傘出門後往南去了。「很明顯,不是綁架就是拐賣兒童。 我們要立案,請家屬配合做一次筆錄。 ”黃恩菲給金素晶打電話彙報了情況,被安排繼續追查那名婦女的去向。 在警員做筆錄的空隙,鄭藝琳把崔俞宙也叫了來跟她們稍說了幾句話。「小宙! 」丁恩妃看到崔俞宙過來還有些激動,差點把手裡的記錄儀扔出去,「對不起,刑警隊比片兒區忙,又趕上這麼多事情,最近都沒來看你...」崔俞宙看到周圍這麼多人,雖然沒人注意自己這邊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忙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著總往這裡跑。 ”那呆子便只知道摸著腦袋傻笑,不知道說些什麼,看的黃恩菲一陣好笑,卻不防被鄭藝琳暗暗在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有什麼可笑的? ”「沒什麼,沒什麼。 這一上午病人多嗎? 累不累? ”總算想起來問自己幾句,你不也是個呆子! 鄭藝琳在心裡暗罵,嘴上卻回答:「還好,下午下了班便趕上輪休了,可以早點回家。 ”「嗯,那我今天爭取也早一點。 ”「你愛回不回。 」鄭藝琳看做筆錄的那員警收起了本子,便扔下了這句話,拉著小宙回了一樓自己的病區。黃恩菲沒顧上分析自家女友話裡的意思,安撫了家屬情緒,帶著手下幾個人沿著嫌疑人出醫院的路開始追查起來。「這條路上都是住宅區,早上很安靜,商店也少,估計沒幾個探頭能用。 」丁恩妃跟著黃恩菲一邊走,一邊觀察著路兩邊是不是有可用的監控探頭。黃恩菲點點頭:「很不幸,讓你說中了。 嫌疑人往南走了是沒錯,她是往哪個社區拐了還是有人接應,都不好說啊。 ”他們先挑著門口有探頭的社區調了錄影,排除了嫌疑人進住宅區的可能,這條路往南走到頭是w市的一個小型廣場,廣場附近是幾個事業單位的所在地,路口在早上總是聚集著賣早點和蔬菜的小攤。 幾個人忙不迭的上前打聽。轉了一圈,終於手下的警員從一位賣菜的老太太那裡得到了一條線索:她出攤比較早,確實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女人抱著孩子急匆匆的走到路口,打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黃恩菲他們又連忙趕去交警隊調這個路口的監控,查出租車拍照,從早忙到晚,總算找到了計程車的下落。「王啊,你去醫院一趟,跟家屬說說現在的情況,我現在去找那個司機。 ”「是,頭兒。 ”林允兒安排好行動,跟丁恩妃一起去了計程車公司。 這名司機倒是個有心眼的人,黃恩菲只一提來意他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只因為這個人行為實在異常,司機師傅心裡是有些奇怪的,從醫院出院不應該這麼早,而且那人的年齡約有四十歲,肯定不是孩子的媽媽,說是奶奶又太年輕,奇怪歸奇怪,他也不好多問,只是留了個心眼,把具體的下車地方和下車後去的方向詳細的告訴了黃恩菲。 嫌疑人是在市區內的一個城中村下的車,附近有幾個鋼廠,大概是往那裡的聚居區去了。眼看著手錶指標馬上指向十二,黃恩菲歎了口氣,只能等天亮了再去那村裡了。丁恩妃被黃恩菲送回了家,還想起來調笑她:「老黃你完了。 你跟你家藝琳說的可是早點回去,現在可不早啦。 ”「切,總算案子有點眉目了,而且我跟藝琳也住在一起,倒是某人,又要獨守空房。 ”丁恩妃被氣的大力摔上車門,徑直進了自家的樓門。 不對勁啊,家裡怎麼亮著燈? 臥槽難道有小偷! 這膽兒也忒大,都偷到員警家裡來了。職業的敏感性讓她加了幾分小心,慢慢的打開門,順著光源慢慢往廚房移動,猛的竄進去大喊:「誰! 不許動! ”“啊!!!! ”一陣刺耳的尖叫,緊接著是盤子落地摔碎的聲音。「小宙? 你怎麼在這兒? 」丁恩妃詫異的看著被自己嚇的臉色有點白的崔俞宙,放鬆了身體。崔俞宙拍著自己的胸口放鬆著神經,好容易才緩過勁兒來,嗔怪的瞪了丁恩妃一眼:「我看你最近忙的厲害,臉色不太好,特地下了晚班過來給你準備些營養豐富點的食物,你之前不是給過我鑰匙嗎? ”丁恩妃拍拍腦門,才想起來前陣子自己「居心叵測」的把自家的一把備用鑰匙給了,美名其曰怕哪天忙忘了拿鑰匙進不了家門,趕緊安慰:「你看我,這一陣子一忙,把這事兒給忘了,再說這麼晚了,我以為家裡進小偷了呢......」訕訕的傻笑了幾聲,「小宙,對不起啊~」崔俞宙自然不會責怪她,猛然醒起她說很晚了,看看表忙表示要回家去,丁恩妃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這麼晚了,不安全,就在這睡吧! ”話音落地,兩個人都紅了臉。 好半晌,看崔俞宙一直不出聲的丁恩妃有些著急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崔俞宙輕輕點了點頭,蚊子哼哼般回答了個:「嗯。 ”丁恩妃忍不住在心裡耶了一聲,美滋滋的去給她準備留宿的東西,崔俞宙依舊臉頰發燙,而且看丁恩妃那高興的模樣,感覺自己答應的太順溜,便宜這呆子了。似乎好運回來一些,剛過去兩個小時,天還沒有黑下來丁恩妃就來電話說,人已經找到了。黃恩菲扔下電腦馬上帶著跟自己一起負責的警員趕到了黃恩菲說的位址,正是那個廠子的員工宿舍區,她守在附近的一家小飯店裡,看到黃恩菲來了就頭前帶路,找進了嫌疑人家裡。案子破的很迅速,幾個人推開嫌疑人的家門就看到了臥床的女人和一個裹著跟丟失孩子一模一樣的被子的小娃娃。 家裡的男人震驚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員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躺在床上的女人卻迅速的承認了孩子確實是自己偷來的。 後續的審訊結果也讓黃恩菲他們有些啼笑皆非:该女子是外地来的打工人员,在厂子里交了一个男朋友,因为两个人都是离异后的再婚,所以这女人很重视这段感情,并且在前阵子传出了怀孕的喜讯,两口子都很开心。却不想在四个多月的时候却意外流产了。为了维护感情,也为了不让丈夫伤心,这女人隐瞒了自己流产的事实,一面继续假装怀孕一面思考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情。有一次无意听同事说起医院里总是有生下来却没人要的小孩子很可怜,她便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抱养一个。然而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容易遇到,她的心态却渐渐扭曲,眼看所谓的“预产期”就要来临,她便生了偷孩子的心。她借口去住院待产,又说丈夫工作繁忙就不要来陪产了自己可以,便去了市区的医院,还特意踩了点,后来就发生了这件偷孩子的荒唐案子。直到那女人被带走时,她的丈夫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看着她不停的说:“你怎么这么傻。”“是挺傻的。”鄭藝琳简洁的下了结论。听完黃恩菲给她讲述完案情,她无语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黃恩菲叹了口气,说:“听说那男的每天都去看守所探望她,表示要等她出来后继续好好过日子。这人也真是,为了感情,有些走火入魔了。”“某些角度看,还挺让人感动的。”“无论如何守法是必须的。为了自己的幸福去剥夺他人的幸福和权益,这是不可饶恕的。”看到自己的女友一副上纲上线的模样,似乎要对自己进行一番说教,鄭藝琳暗暗翻了个白眼,“难道你还怕我会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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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卻發現臥室還亮著燈。她趕忙換了鞋走進去,“藝琳?怎麼還沒睡?”

鄭藝琳早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又見她直奔過來看自己,心裡總算踏實下來,回答:“嗯,這就睡了。”放下手裡的書,縮進了被子裡。

黃恩菲快速的把自己沖洗乾淨,也鑽進被子,輕手輕腳的把鄭藝琳撈進了自己的懷裡,長舒了一口氣。

“怎麼了?”藝琳的聲音帶了濃濃的睡意,有些朦朧。

黃恩菲把臉埋在她的髮絲裡,聞著鼻端的清香,緊了緊手臂,“現場很慘,心裡不好受。”

接著便向鄭藝琳簡單說了說情況,良久,看鄭藝琳沒有動靜,以為她睡著了的黃恩菲稍鬆了松懷抱,也準備閉眼睡覺,鄭藝琳卻翻了翻身,反摟住黃恩菲,伸手在她的頭上一下一下的輕撫,嘟囔著:“你若是實在不安,就快點抓住那兇手,告慰死者。”接著呼吸漸漸平緩,真的睡著了。

黃恩菲吻吻她的額頭,一天的疲倦湧上來,也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天,鄭藝琳要上班,黃恩菲早早起來準備了早飯。吃飯的時候跟丁恩妃崔珉豪都通了電話,表示她一會兒直接去案發的村子進行走訪,掛了電話就定定的看著吃飯的鄭藝琳,一會兒說:“我送你去上班。”

“嗯。”

鄭藝琳沒有拒絕黃恩菲的提議,她知道自己女友的心思,有了案子後這段時間肯定會忙的昏天黑地,兩個人能在一起的時間就大大縮短了。

鄭藝琳安靜的坐在車上,看著黃恩菲已經靈活很多的右手,心里安定了不少。“這次,沒有那麼危險了吧?”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

黃恩菲扭頭看了看她,忙說:“只是走訪,不會有危險,放心。”

聽到她這麼說,鄭藝琳心裡也踏實了下來,車子很快到了市醫院,臨下車鄭藝琳還是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

黃恩菲點點頭,看著她走進樓裡,才調頭離開,接了丁恩妃又去那個村子繼續調查。

接連幾日起早貪黑的偵查給大家提供了一些線索,嫌疑最重大的竟然是出事後一直聯繫不上的這家唯一倖存的那個兒子。根據後來了解到的情況,這個兒子雖然常年在外面打工,寄回家的錢卻越來越少,有跟他一同在外面打過工的村民反映他似乎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黃恩菲心中一凜,在這次的案情分析會上反映了這個情況。

金素晶把玩著手裡的筆,提出疑問:“如果說是為了拿錢賭博,為什麼臥室裡的財物卻沒有被取走呢?”

黃恩菲有意讓丁恩妃盡快和自己的一班同事打成一片,特地示意她來回答這個問題,丁恩妃沉默了一下說:“這確實是目前對作案動機來說唯一矛盾的地方,但是,假設這件事真的是這個兒子做的,有可能是在準備拿去錢物時跟家人發生了爭執,怒而殺人,事後清醒過來,倉皇逃竄,慌亂中顧不得再拿錢是有可能的。雖然這只是我們的假設,但畢竟,目前的線索都指向了這個失踪的兒子。”

崔珉豪點點頭接著補充:“沒錯,首先,門窗都是完好的。根據現場調查和法醫檢驗結果,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是在後半夜,當天晚上並沒有村民外出,所有外出打工的人員經過排查都不具備動機和時間,也沒有異常外出的人,這個家的兒子是有很大嫌疑的。”

金素晶凝眉思索了一陣,做出決定:“把搜索範圍擴大到周圍的鎮子,走訪也好,調取錄像也好,看看這個失踪的傢伙最近有沒有出現過!”

會還沒散,黃恩菲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鄭藝琳打來的,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金素晶沒什麼反應扔在思考什麼,就接了起來。簡單說了幾句她便掛了電話,“金局,市醫院也出事兒了,剛藝琳給我打電話,說婦產科一個新出生的嬰兒失踪了。”

頭一件案子剛有些眉目,馬上又出事,金素晶的臉色不太好看,她示意黃恩菲帶人去看看,黃恩菲便只帶了丁恩妃和兩個手下,其他人仍舊負責那件兇殺案。

“是什麼情況?”匆忙趕到醫院的黃恩菲看到鄭藝琳等在樓門口,忙著詢問情況。

鄭藝琳帶著她一邊往婦產科走一邊解釋:“今天早上我到單位就听說出事了,一個剛出生不到一天的嬰兒被人從病房偷走了。院長知道我跟你熟悉,讓我叫你來看看,他們不是說不過多少小時不能隨便報警麼?”

黃恩菲點點頭,說:“是有這個規定,不過如果能夠確認是非正常失踪,直接報警是可以的。”說著加快了腳步。丁恩妃跟在後邊,手裡拿著記錄儀準備錄像,示意另一個警員準備好筆錄的東西,很快就到位於住院部二樓的婦產科病區。

大概情況是:今天早晨,產婦還在熟睡,陪床的丈夫在大概五點多的時候出去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就發現本來在嬰兒床裡睡的好好的兒子不見了。時間那麼早,又戚來探望,也不會隨便開這種玩笑,那丈夫覺得事情不對勁忙去護士站詢問,剛巧值班的護士在對病房進行早班的例行抽血和體溫測量,走廊裡並沒有人。意識到不好的丈夫又跑去問值班醫生,事情很快就驚動了院長。

黃恩菲抬頭看著走廊頂上的監控探頭,示意醫院的人帶自己去監控室。倒是很快就有了結果。監控顯示在走廊盡頭的病房,案發時間是有一名男子從病房裡走出來,應該是產婦的丈夫,隨手帶了一下門後去了廁所的方向,緊接著有一名穿黑色衣服的婦女進了病房又很快出來,懷裡多了一個白色的物體,“這肯定是孩子,但是距離有些遠,看不到那人的臉,樓梯裡有監控嗎?”
保安忙切了樓梯的監控畫面,調到當時的時間卻看到有一名女子舉著雨傘將畫面遮了個嚴實很快通過樓梯走出了畫面。

這個樓梯位於大樓的側邊,出去走廊就是醫院通家屬區的後院,黃恩菲又讓人調了後門的監控,看到這女子依舊打著傘出門後往南去了。

“很明顯,不是綁架就是拐賣兒童。我們要立案,請家屬配合做一次筆錄。”

黃恩菲給金素晶打電話匯報了情況,被安排繼續追查那名婦女的去向。在警員做筆錄的空隙,鄭藝琳把崔俞宙也叫了來跟她們稍說了幾句話。

“小宙!”丁恩妃看到崔俞宙過來還有些激動,差點把手裡的記錄儀扔出去,“對不起,刑警隊比片兒區忙,又趕上這麼多事情,最近都沒來看你…”

崔俞宙看到周圍這麼多人,雖然沒人注意自己這邊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忙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著總往這裡跑。”

那呆子便只知道摸著腦袋傻笑,不知道說些什麼,看的黃恩菲一陣好笑,卻不防被鄭藝琳暗暗在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

“有什麼可笑的?”

“沒什麼,沒什麼。這一上午病人多嗎?累不累?”

總算想起來問自己幾句,你不也是個呆子!鄭藝琳在心裡暗罵,嘴上卻回答:“還好,下午下了班便趕上輪休了,可以早點回家。”

“嗯,那我今天爭取也早一點。”

“你愛回不回。 ”鄭藝琳看做筆錄的那警察收起了本子,便扔下了這句話,拉著小宙回了一樓自己的病區。

黃恩菲沒顧上分析自家女友話裡的意思,安撫了家屬情緒,帶著手下幾個人沿著嫌疑人出醫院的路開始追查起來。

“這條路上都是住宅區,早上很安靜,商店也少,估計沒幾個探頭能用。”丁恩妃跟著黃恩菲一邊走,一邊觀察著路兩邊是不是有可用的監控探頭。

黃恩菲點點頭:“很不幸,讓你說中了。嫌疑人往南走了是沒錯,她是往哪個小區拐了還是有人接應,都不好說啊。”

他們先挑著門口有探頭的小區調了錄像,排除了嫌疑人進住宅區的可能,這條路往南走到頭是w市的一個小型廣場,廣場附近是幾個事業單位的所在地,路口在早上總是聚集著賣早點和蔬菜的小攤。幾個人忙不迭的上前打聽。

轉了一圈,終於手下的警員從一位賣菜的老太太那裡得到了一條線索:她出攤比較早,確實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女人抱著孩子急匆匆的走到路口,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黃恩菲他們又連忙趕去交警隊調這個路口的監控,查出租車拍照,從早忙到晚,總算找到了出租車的下落。

“王啊,你去醫院一趟,跟家屬說說現在的情況,我現在去找那個司機。”

“是,頭兒。”

林允兒安排好行動,跟丁恩妃一起去了出租車公司。這名司機倒是個有心眼的人,黃恩菲只一提來意他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只因為這個人行為實在異常,司機師傅心裡是有些奇怪的,從醫院出院不應該這麼早,而且那人的年齡約有四十歲,肯定不是孩子的媽媽,說是奶奶又太年輕,奇怪歸奇怪,他也不好多問,只是留了個心眼,把具體的下車地方和下車後去的方向詳細的告訴了黃恩菲。嫌疑人是在市區內的一個城中村下的車,附近有幾個鋼廠,大概是往那裡的聚居區去了。

眼看著手錶指針馬上指向十二,黃恩菲嘆了口氣,只能等天亮了再去那村里了。

丁恩妃被黃恩菲送回了家,還想起來調笑她:“老黃你完了。你跟你家藝琳說的可是早點回去,現在可不早啦。”

“切,總算案子有點眉目了,而且我跟藝琳也住在一起,倒是某人,又要獨守空房。”

丁恩妃被氣的大力摔上車門,徑直進了自家的樓門。不對勁啊,家裡怎麼亮著燈?臥槽難道有小偷!這膽儿也忒大,都偷到警察家裡來了。

職業的敏感性讓她加了幾分小心,慢慢的打開門,順著光源慢慢往廚房移動,猛的竄進去大喊:“誰!不許動!”

“啊!!!!”

一陣刺耳的尖叫,緊接著是盤子落地摔碎的聲音。

“小宙?你怎麼在這兒?”丁恩妃詫異的看著被自己嚇的臉色有點白的崔俞宙,放鬆了身體。

崔俞宙拍著自己的胸口放鬆著神經,好容易才緩過勁兒來,嗔怪的瞪了丁恩妃一眼:“我看你最近忙的厲害,臉色不太好,特地下了晚班過來給你準備些營養豐富點的食物,你之前不是給過我鑰匙嗎?”

丁恩妃拍拍腦門,才想起來前陣子自己“居心叵測”的把自家的一把備用鑰匙給了,美名其曰怕哪天忙忘了拿鑰匙進不了家門,趕緊安慰:“你看我,這一陣子一忙,把這事兒給忘了,再說這麼晚了,我以為家裡進小偷了呢……”訕訕的傻笑了幾聲,“小宙,對不起啊~”

崔俞宙自然不會責怪她,猛然醒起她說很晚了,看看表忙表示要回家去,丁恩妃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這麼晚了,不安全,就在這睡吧!”

話音落地,兩個人都紅了臉。好半晌,看崔俞宙一直不出聲的丁恩妃有些著急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崔俞宙輕輕點了點頭,蚊子哼哼般回答了個:“嗯。”

丁恩妃忍不住在心里耶了一聲,美滋滋的去給她準備留宿的東西,崔俞宙依舊臉頰發燙,而且看丁恩妃那高興的模樣,感覺自己答應的太順溜,便宜這呆子了。

似乎好運回來一些,剛過去兩個小時,天還沒有黑下來丁恩妃就來電話說,人已經找到了。

黃恩菲扔下電腦馬上帶著跟自己一起負責的警員趕到了黃恩菲說的地址,正是那個廠子的員工宿舍區,她守在附近的一家小飯店裡,看到黃恩菲來了就頭前帶路,找進了嫌疑人家裡。

案子破的很迅速,幾個人推開嫌疑人的家門就看到了臥床的女人和一個裹著跟丟失孩子一模一樣的被子的小娃娃。家裡的男人震驚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警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躺在床上的女人卻迅速的承認了孩子確實是自己偷來的。後續的審訊結果也讓黃恩菲他們有些啼笑皆非:

該女子是外地來的打工人員,在廠子裡交了一個男朋友,因為兩個人都是離異後的再婚,所以這女人很重視這段感情,並且在前陣子傳出了懷孕的喜訊,兩口子都很開心。卻不想在四個多月的時候卻意外流產了。為了維護感情,也為了不讓丈夫傷心,這女人隱瞞了自己流產的事實,一面繼續假裝懷孕一面思考該怎麼應付接下來的事情。有一次無意聽同事說起醫院裡總是有生下來卻沒人要的小孩子很可憐,她便想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抱養一個。然而這種事情不是那麼容易遇到,她的心態卻漸漸扭曲,眼看所謂的“預產期”就要來臨,她便生了偷孩子的心。

她藉口去住院待產,又說丈夫工作繁忙就不要來陪產了自己可以,便去了市區的醫院,還特意踩了點,後來就發生了這件偷孩子的荒唐案子。

直到那女人被帶走時,她的丈夫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看著她不停的說:“你怎麼這麼傻。”


“是挺傻的。”鄭藝琳簡潔的下了結論。聽完黃恩菲給她講述完案情,她無語了半天,說了這麼一句。
黃恩菲嘆了口氣,說:“聽說那男的每天都去看守所探望她,表示要等她出來後繼續好好過日子。這人也真是,為了感情,有些走火入魔了。”

“某些角度看,還挺讓人感動的。”

“無論如何守法是必須的。為了自己的幸福去剝奪他人的幸福和權益,這是不可饒恕的。”

看到自己的女友一副上綱上線的模樣,似乎要對自己進行一番說教,鄭藝琳暗暗翻了個白眼,“難道你還怕我會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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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繁體中文) 3:[復制]
復制成功!
第十七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卻發現臥室還亮著燈。她趕忙換了鞋走進去,“藝琳?怎麼還沒睡?”鄭藝琳早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又見她直奔過來看自己,心裡總算踏實下來,回答:“嗯,這就睡了。”放下手裡的書,縮進了被子裏。黃恩菲快速的把自己沖洗乾淨,也鑽進被子,輕手輕腳的把鄭藝琳撈進了自己的懷裡,長舒了一口氣。“怎麼了?”藝琳的聲音帶了濃濃的睡意,有些朦朧。黃恩菲把臉埋在她的髮絲裏,聞著鼻端的清香,緊了緊手臂,“現場很慘,心裡不好受。”接著便向鄭藝琳簡單說了說情况,良久,看鄭藝琳沒有動靜,以為她睡著了的黃恩菲稍松了松懷抱,也準備閉眼睡覺,鄭藝琳卻翻了翻身,反摟住黃恩菲,伸手在她的頭上一下一下的輕撫,嘟囔著:“你若是實在不安,就快點抓住那兇手,告慰死者。”接著呼吸漸漸平緩,真的睡著了。黃恩菲吻吻她的額頭,一天的疲倦湧上來,也很快睡了過去。第二天,鄭藝琳要上班,黃恩菲早早起來準備了早飯。吃飯的時候跟丁恩妃崔瑉豪都通了電話,表示她一會兒直接去案發的村子進行走訪,掛了電話就定定的看著吃飯的鄭藝琳,一會兒說:“我送你去上班。”“嗯。”鄭藝琳沒有拒絕黃恩菲的提議,她知道自己女友的心思,有了案子後這段時間肯定會忙的昏天黑地,兩個人能在一起的時間就大大縮短了。鄭藝琳安靜的坐在車上,看著黃恩菲已經靈活很多的右手,心裡安定了不少。“這次,沒有那麼危險了吧?”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黃恩菲扭頭看了看她,忙說:“只是走訪,不會有危險,放心。”聽到她這麼說,鄭藝琳心裡也踏實了下來,車子很快到了市醫院,臨下車鄭藝琳還是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黃恩菲點點頭,看著她走進樓裏,才調頭離開,接了丁恩妃又去那個村子繼續調查。接連幾日起早貪黑的偵查給大家提供了一些線索,嫌疑最重大的竟然是出事後一直聯系不上的這家唯一倖存的那個兒子。根據後來瞭解到的情况,這個兒子雖然常年在外面打工,寄回家的錢卻越來越少,有跟他一同在外面打過工的村民反映他似乎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黃恩菲心中一凜,在這次的案情分析會上反映了這個情况。金素晶把玩著手裡的筆,提出疑問:“如果說是為了拿錢賭博,為什麼臥室裏的財物卻沒有被取走呢?”黃恩菲有意讓丁恩妃儘快和自己的一班同事打成一片,特地示意她來回答這個問題,丁恩妃沉默了一下說:“這確實是現時對作案動機來說唯一衝突的地方,但是,假設這件事真的是這個兒子做的,有可能是在準備拿去錢物時跟家人發生了爭執,怒而殺人,事後清醒過來,倉皇逃竄,慌亂中顧不得再拿錢是有可能的。雖然這只是我們的假設,但畢竟,現時的線索都指向了這個失蹤的兒子。”崔瑉豪點點頭接著補充:“沒錯,首先,門窗都是完好的。根據現場調查和法醫檢驗結果,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是在後半夜,當天晚上並沒有村民外出,所有外出打工的人員經過排查都不具備動機和時間,也沒有异常外出的人,這個家的兒子是有很大嫌疑的。”金素晶凝眉思索了一陣,做出决定:“把搜索範圍擴大到周圍的鎮子,走訪也好,調取錄影也好,看看這個失踪的傢伙最近有沒有出現過!”會還沒散,黃恩菲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鄭藝琳打來的,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金素晶沒什麼反應扔在思考什麼,就接了起來。簡單說了幾句她便掛了電話,“金局,市醫院也出事兒了,剛藝琳給我打電話,說婦產科一個新出生的嬰兒失踪了。”頭一件案子剛有些眉目,馬上又出事,金素晶的臉色不太好看,她示意黃恩菲帶人去看看,黃恩菲便只帶了丁恩妃和兩個手下,其他人仍舊負責那件兇殺案。“是什麼情况?”匆忙趕到醫院的黃恩菲看到鄭藝琳等在樓門口,忙著詢問情况。鄭藝琳帶著她一邊往婦產科走一邊解釋:“今天早上我到組織就聽說出事了,一個剛出生不到一天的嬰兒被人從病房偷走了。院長知道我跟你熟悉,讓我叫你來看看,他們不是說不過多少小時不能隨便報警麼?”黃恩菲點點頭,說:“是有這個規定,不過如果能够確認是非正常失踪,直接報警是可以的。”說著加快了脚步。丁恩妃跟在後邊,手裡拿著記錄儀準備錄影,示意另一個警員準備好筆錄的東西,很快就到位於住院部二樓的婦產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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